九点开始博士生综合考试，十二人分两组，一组六人。陈述，提问，答辩，一直到十二点半。这个时候有企业学生来看博物馆，接着在大咖解决午饭。席间言及当前的展览，颇兴奋，案例和设计都喜欢，希望有合作。

    两点半，全体会。终于又有水果吃了。建议年底聚餐，鹏鹏事后发信给我，说聚餐是有限制的。AA好像也不行。靠。

    会上听传达，半死不活。大学缺钱，据说缺有八亿窟窿，常常有工人找办公室闹事要工钱。我们的那个一楼扩建，也是迟迟没有给钱，是两三个民工一直住在那里，每天到点开火，炒菜做饭，味道常常飘满楼道。这两天拿到钱了，撤退了，据说墙上的钉子也打好了。

    有天和学生议论起大学近况，有学生报告说，百度栏里搜一下大学领导，第一条被搜的关键词就是实名举报了原领导。这叫啥事嘛，是真实的故事还是高级黑，不知道耶。

    缺钱是知道的，很多费用都被砍掉了，班车也准备停止运行，有老师去抗议，回复说，班车可以继续，但是，每人需要交两千元。关于职称评定和新人招募，也有许多严苛的规定，难怪上午答辩会上和其他老师说到职称事，马上呈现抽风脸，说，越来越难，难到不想申报了。

    年轻人不想申报。名教授纷纷外逃。那个传博学界最早的胡长江，也跑到北师大去了。

     这真是好打脸的事情，估计新领导好烦的。可是，这个世道，出来混当然得还。当了校长，如果还是那一副学术明星状，那就玩完了。着急的是马上找钱，留人，其他都是废话。

    但是，我又忽然同情领导了，他一辈子都是玩花花的，很少做事情也不会做实事，现在被放到火上烤，那滋味估计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