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到王府,工地巡视。下雨,无人开工。屋顶开拆了,瓦片已经不见,露出水泥板。要打防水层,再盖新瓦。用了二十年,该换了,旧主人老谢提醒过,我们照办。
厚厚的保温层和金属网搁着,雨天不好动,等雨停。





院子有点杂乱,垃圾不能乱放,周围都拜会,说打搅了。瓦砾旁边,月季怒放,在雨中天,好像都开出声音来了。颜色也特鲜艳。院墙有两株野生的树木,一株桑树一株榆树,现在从小苗长成大人般的胳臂粗。小三工头说野树碍事,开工就叫人来砍,老婆大声喊停,死活不能砍,野生的就是天生的,必须保住。






院子里的那对瓷器老人,好像摆了有十年。春来秋去,守望着旧屋翻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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