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到北京。原计划是下午航班,可是,看看行程安排,都是一些大活动,我可以没事了,于是,提早离开。志愿者学生说,有马拉松,要交通管制,提早走,八点在大堂,有司机送机。到八点不见人,电话也不通,估计出来情况了,自己走吧。果然堵车,等绕到高速,学生和送机的司机也来电话了,果然有点个人情况,不过,我已经离开了,也就不受影响了
长沙两日。最好玩的是周六那天,先看橘子洲头,再又参会,发言,晚上上岳麓山,还遇到焰火晚会。
在岳麓山上饿了,要了一个芋头蒸排骨,一份米饭,白开水不用钱,自己吃喝。边吃边想白天事,真也乐了。

乐什么呢?白天开会遇到了清华的李希光,呵呵,也是一代枭雄呀。此人九十年代出版“被妖魔化的中国”,名声大振。他参与了清华大学新闻传播学的创建,而后又代表新进传播学者,活跃在大会小会上。有一次在苏州召开全国新闻系主任年会,邀请我,老喻和李希光做主题发言,李希光上台头就说,我不是新闻系出身,我觉得这个新闻系教育没什么用。他话锋一转,努力推出李希光的“大篷车课堂”,这可把台下的新闻系主任们气得半死,说那个大篷车我们他妈的五十年代就有了。
李教授在清华也是红极一时,但也争议多多,好像是零五年院长换届,他落选了,尹鸿接棒。而后,李希光成为重庆薄熙来的座上客,也是重庆模式的倡导者,薄熙来倒台他也就销声匿迹了。今天见到,唐装,蓄胡,很有东方神韵了。他今天不讲传播学,讲中亚走访见闻,也是“大篷车课堂”的延续。我远远看他,想拍照,就是没有拍好。
忽然,想起一个人,同学潘忠党,他是李教授的论敌。一篇长文深挖李教授的学术硬伤,看得我冷汗直冒。要我是李希光,肯定找一板砖,拍死他去。
不说这些破人破事了,开会。媒介的周一例会,原先打算开短会,其实短不了,本期主打为新闻产品,复杂吧,马总已经蓬头垢面,还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周围的人也急得双拳紧捏,会后还有会,够急的吧。
下期主打还有会,人呢,新进学生,上课还行,做事就帮不上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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