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接到杨鹏的电话,劈头就喊,黄老师,开会啦。他在整蛊我,这我知道,只不过我在和校长说事,稍稍迟到了。
今天限号,我用了邻居任老实的奥德赛,就在靠东门地方找停车位置的时候看到校长带着小扣等人在巡游,赶紧停车问校长,五层什么时候搬迁,校长说,要做一个规划。我又问,那个书屋没有人打理,是不是可以交给我们。小扣也在帮腔,校长说,统一给后期。
到校接到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这个时候杨鹏的电话来了,催我开会去。
周三上午有“班子会”,这是我命名的。老勾当院长第一件事,希望改造一下班子会时间,建议下午一点开,可以接着两点的全体会。大家都欣然接受,因为可以上午不来。可是,前几天微博转发了我的坛子文章,说起我那个管理学院的“三大法宝”,老勾忽然醒悟了,既然是老黄的法宝,那就黄规丁随吧。于是,通知诸位十点到场。我问刘灵,要来吗?答曰随意啦,可来可不来。我正想说不来,老勾有接茬了,要来的。
我到会的时候,人员坐的整整齐齐。老勾坐到我往常的把头位置,虚出左手席,刘灵说是老干部席,呵呵。
会议还是老习惯,汇报议论再汇报再议论,中途我有接待出去了,回来的时候老勾做总结。真是有板有眼的。会议也说到我在坛子上议论到的,广告学院走前十年,大家哈哈笑说老黄喜欢说大话,我说,不是什么大话,因为这种制度这种文化,的确是领先十年不止。
好的管理,不是放任自流,也不是威权高压,是民主的协商的既有分散也有集中。这些道理其实我党说了好久,也称之为伟大传统,可是,在实践中基本放弃了。想想当年解放战争,论学历论装备,老蒋都比共军高一大截,可是,还是输了,输在哪?有人说是民心输了,胡扯,这是结果而不是起因。两军对峙,决胜于高层决策。老毛那个时候很民主很开放,打仗有商有良,老蒋还是太过于独裁专横,结果昏招连连。我常对学生说,好的管理,就是要设定一个制度,不出昏招的制度,再聪明的人也难免不出昏招,这个时候,就需要一种制衡。所谓的制度创新如果缺乏这个关键设计,都是胡扯。家庭如此,集体如此,企业单位如此,国家政党也是如此。
下午两点,全体会。之前,大广节致辞。三点多,会议结束赶紧回家,因为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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