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已成新常态。大前天回到北京,办了三件事,一是出席社科的传播学科大会,领回了那个奖,据说含金量很高却又未见银子的奖项;二是回了一趟学院,和书记一道把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理了一下,学院很小事情很多,两杯茶也就搞定了,今天的会我出席不了,书记忙乎去了;三是终于和山本老师见面了,还一起吃了饭,今天他去延安,我去成都,各自忙乎,该是周六再见。
插空当中,我还去修理相机。屏幕摔了要换,一千六百大洋。昨晚和山本老师吃完饭,在长富宫见完人,赶到南三环中路一个修理店取相机,可是打开看看,屏幕显示不清,色调平板,靠,水货,绝对的水货。我说重来,不能用一个烂屏糊弄老黄。对方也承认了,说再从香港调一个好屏过来,我说好,反正我可以等,不急。
对待奸商的态度,首先不要急,慢慢磨,再者,不听忽悠,细细看,总而言之要有打持久战的耐心。
接着,我还是出差去成都了。
办票的是刘珊,接机的也是刘珊。此刘珊从贵阳回来就打吊瓶了,先前给我的短信是十一点航班。接我的是彼刘珊,未见其人只闻其声。昨晚周艳邀约,早上一起到校,我想事情很多需要汇报,就答应了,吃垃圾汉堡喝廉价咖啡赶到大学,把各项事情处理完毕,出门还见到书记,他叉着腰往楼下看,监控大学动静。见我就说,有时间开会啦。我说马上走。
到机场办票,说你的十点航班已经关门,改签吧。好好,改了十二点出发,正好可以休息发帖。另外,电告两个刘珊,航班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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