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张来短信说,哈罗,十二点在彼得餐厅见哟。我说知道,后来我提出提前,约在十一点半见。半个小时之内,把这个帖子贴上,今天的事情就算有个交代。
很忙碌的六日。昨天有班会,也叫“七彩会”,七七编采的同学为秋天的校庆和班庆,讨论决定若干事情。当然,讨论的焦点就是,班庆和校庆有没有重合的必要。
人民日报的退休老干部固固认为,大学搞大学的,很官方,我们不必参与,我们搞自己的,班独最好。原朝阳区人大代表,现任浙广传媒学院的王文科发出邀请,全员可到他的地盘班庆一下。于是,也就引发出老固固的议论,我们拉队伍去杭州,不用参与传大六十年庆了。
我的意见不同。我们天天在北京,当然不在意校庆多少年,外地的呢,老的老,退的退,人生已到转折点,六十年不去看看,会有遗憾的。
遗憾什么?东拆西搬,没有剩下什么了。我说,有的,比如,西门再造。再如,一号楼教室还在。当然,五号六号要拆了,可是,三号四号还在呢。
当然,北边还有传媒博物馆,也可以看看。我没有说广告博物馆,怕刺激他们。
原中企联副理事长胡班长拍板,还是依照去年时间表,校庆前约会诸位,在北京小聚,然后,转场到浙江。
我说这个好,免得重犯三十六年前毕业照的错误。那个时候,七七编采血气方刚,愤青满满。拍毕业照的时候看到前排有校领导坐席,不知谁说一句,这些领导跟我们有啥关系,不照了,于是,全班同学呼啸而去。女生哪去我不知道,男同学齐聚操场,踢了最后一场球。
别人都有毕业照,我们有入学照,唯独没有毕业照。三十年后想起,悲壮还是悲催,笑说昔日少年狂,可惜两鬓白毛长!
会后带着老固固回家,又看土豪棒,还见到俱俱,固固的老婆,原旅游报总编室主任,当年七七编的诗人才女。她最近身体病弱,较少参加聚会。我说,照相一张,是民国范儿还是延安范儿,诸位自辩。

同学老矣。我尽量多拍一些做点点记录。事业人生社会全有了。
回家后,想发文来着,困,睡了。半夜起来看球,巴西对智利。巴西有点叫我失望,智利好,输得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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