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早早到校。还没有坐定,马总上来说,校长在楼下,黄老师不下去看看吗?我从窗台往下看,博物馆工地前黑压压一堆人,校长在中间指指点点。我也看到人群中的刘灵了,有他在,我就不用去了。事后知道,不去是对的。校长今天发飙,问这么大的钢梁做什么用?整块玻璃幕墙有没有危险。还问我到位了没有。
我对钢梁的大小无所谓,结实就好。我关心的问题有两点,第一,玻璃幕墙搞好之后,内部的房间怎么办?第二,原来设计房子中间有一颗树,这棵树能不能存活。天井中间保留一颗树,太有才了,可是,人人说到这棵树就头痛,说非死不可。我说,我还指望它象征着基业长青。万一死了怎么办呢?常有人这样问。学院迷信气氛甚重,对于不吉利的有违风水的都十分介意。想必对于这棵树也是一样。
哎呀,十一点了,犯困了,不写了,明早再说。
继续昨天话题。旁边的电视在播报,还在找飞机,依然了无音讯。收到昨夜刘三给的邮件,说到本年度选题。说实在话,我自己也拿捏不住。环境发生深刻的变化,目前正在两会,市场化的舆论甚嚣尘上,动作也有,最大的看点就是金融领域的变化。当然,威权主义也达到了巅峰状态。和八十年代的下海,放宽不一样的是,眼下的所谓市场经济,不是小商小贩搞活的经济,是寡头之间的博弈,融合,争斗的经济。
去年媒介生死书,报业,电视,产业之后的论题就是帝国,技术最优利益最高规模最大的帝国。那么,今年的焦点就是看寡头如何瓜分争夺市场。这几期杂志内容我并没有否定,贴地而行是好的,但是,挖掘不够。整理小台生存的几个法则有了,这是可以的,可是,小台背后的大人物没有触及,那个罗宾汉没有找到,这是遗憾。寡头时代,不只是看寡头说什么,重要的是寡头之间的争斗,罗宾汉与寡头的狙击,还有寡头的兴衰。大台破局,大网残缺,台面上互联网的几个寡头兴风作浪,台底下,有谁在推波助澜呢。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再给我一个全年采访图谱好了。
仅仅是一种不成熟的意见而已,可以采纳也可以修改,拒绝也是可以的,因为我也没有成熟的考虑。
马总看到我的帖子,给我电话。十八号发言,会议估计很无聊,但是,论文不无聊。我打算重新梳理一下,把去年的五个视点拿出来,题目就是“关于媒介生死书的五个论点”,一说报业转型,二说电视兴衰,三说制度重构,四说产业徘徊,五说媒介帝国。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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