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飞。往上海,这是“仙差”(媒介仙女派遣的工作简称)的开始。
第一站是上海,“二十一世纪经济报道”十年品牌评奖,今日是颁奖日,本来我已经推却了,事情太多,评完奖就得了。对方说,十年庆,你要点评,还要接受大会的颁奖,什么奖?贡献奖。我经历过很多颁奖,以前都是给别人的,给谁无所谓,不过,颁奖的时候,最不喜欢就是被颁奖者空缺,很不给面子的事情。我说,好的,我争取来吧。
可不。大早坐黄京华的车到校,接着开会,讨论七七八八的杂事一直到十二点。说好要陈怡送,到点没找到人,干脆就让小小送。一路闲话到了机场,T3。等我我小小告别往柜台走的时候忽然发现,错了。不是国航是东航。赶紧给小小电话,十个以上就是不接,时间只有一个小时零十分。下楼,找到二号航站摆渡车,司机说,要二十分钟呢。半路终于有小小电话,咋啦。走错航站楼了。那咋办,没办法了,看看吧。
还好,赶上了。
入住上海天禧嘉福璞缇客酒店。以前也住过。问会议联系人,说入住了。对方说好的,晚宴六点开始,就在一楼,走过去就是。
接到封涛短信,问到了没。说到了,就在大堂见吧。下楼等了十多分钟,不见人,问在哪。封涛也纳闷,说我就在大堂呀,是不是有两个女生,一圈长沙发。我说对呀,怎么不见呢。他说,是不是酒店和会所大堂不同呢。我说对对。于是再找再等。
又过十多分钟,无果。封涛说电池没电了,我也来火,封涛你这个笨蛋在哪呢。昨天见他的同学陈盈和贺然,说起封涛简直就是标准男人,踏实,稳重很靠谱。可是,是不是有点太老实呢。这时封涛用别人的电话来电了,说,你在哪个酒店呢?不是在星河湾吧。我说当然。他说,那就是了,会议不在璞缇客酒店,在星河湾。这时,会议联系人也来电了,说他们摆了乌龙了,于是,连忙派车过来。
这个时候正是下班高峰,出租没有,来车需要半个小时以上,我问酒店,泳池几点关门,说是十点,那我先游泳等车来吧,赶紧进馆脱衣换鞋,正在忙乎的时候,来电话了,说车来了,前后十分钟不到。我又重整衣裳,匆匆出门上车。司机说,这车本来是送人到机场的,可是,客人在星河湾酒店不在这,乌龙了。我说,和我掉个了。乌龙对乌龙,也就负负得正了。司机听到前后,也呵呵乐了。
还是一路闲话,说路堵,说空气,说京沪两地差异。下车时候问,问师傅住哪,答曰,北京。然后大声更正,不北京,是北边,我也给你搞乌龙了。
见到好男人封涛了。照相挂在坛子上。合影之后给我颁奖了。
出门之前特意在十年里程表前留影。2011的“迷局,反思”有我的基调发言,那年,正是重庆模式发酵的一年,诸位同人议论此事心情极为复杂。唱红打黑正是风风火火,很有文革再来的味道。广告也停止了,真是不祥之兆。如果薄熙来上台,会有什么样的局面呢?这是我特想问大会的,因为颁奖时候有个小游戏,当场回答大屏幕的问题,其中有一条,你最想向一个死去的人问一个问题,台上一个嘉宾答曰,想问毛泽东,问啥,问他到底爱哪个女人。
我改过来,问活着的人,如果薄熙来上台,你怎么办?那次的基调发言,其实就是我自己的一个回答,记录在土豆视频当中,可以看看。
和封涛一道回酒店,他住的和酒店方向一致。我说,闲话就在车上说吧,到酒店要游泳。还好,九点十五分赶到,游完正好泳池关门。很多乌龙的一日,结局却是非常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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