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京,要赶今日的考试。
考的是博士三年级,名曰综合考试,要提交论文的两个章节,还要考点外语什么的,总而言之,课程越来越多,考试越来越严,效果呢?考试对于学生是大事,天大的事,对于教师就是日常事,不大不小的事情,我要学生放松,但是,好像谁也放松不了。
十三名学生考试,分两个小组进行,中午稍稍拖后了一点。吃完吉野家,遇到周艳要给媒介几位核心人物开会,我说行,我也出席。就在办公室,絮絮叨叨就说了好几点。先说周艳当头处于四大焦虑当中。何谓四大焦虑?一是家庭焦虑,上有老下有小,正是处在家庭夹心层,劳力更是累心;二是学系焦虑,担纲新媒系主任,不算官但事事管,学生的学术的行政的,常有费力不讨好;三是杂志的焦虑,从无到有,坚持了十二年,影响越来越大,但是人手也就越来越缺,杂志转型队伍更替,真是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了;四是成长焦虑,责任加码学术追赶,一天不学习落后二十年,今年正好承担内容银行的国家项目,压力无限大。处在这个当口的中年妇女,时时事事都会有孤独无援力不从心的感觉,感到特累特苦特无助还诉说无人,只要一开闸门,泪水就流个不停。(说到这,举例,上个星期搭我的车去大学,说到种种焦虑,在车里就哭将起来,到校之后说,不参会了,情绪太坏了,估计还没有哭够)接着,面对马涛刘三,我继续说道,就在这个当口,你们加入了,首先,不再是学生了,必须要有当家人的想法和做派。就说马涛,身为媒介经营总管,那就要当家管起来,当家就得做主,做主就得扛责任,吃最多的苦受最多的累。再说刘三,不能小姐脾气了,身为内容主管的主任,当期编辑全年策划,左右竞争都要事事关注事事操心,不可以说这事完了,其他与我无关。当家做主就是出大力吃大苦,屎盘扣在头上还要硬顶,咬住牙关扛到底。说完我问周艳,这样的发言可以吗?她说可以,事后告诉我,今天谈话说到心坎了。我说,这类的话我平常不说,关键时候才说。
匆匆回程时候,又接吴学夫电话,也为考试事情处在水深火热当中。想想也够烦,不说了不说了。
去游泳,看看天色好美,边走边拍。游完泳,接到老婆电话,杂事刚完昏头脑胀,看电影不。我说看呗。于是分头行动到东方广场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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