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短信给程同学，说九点开课。九点前到学院，刚进门就见到厦大过来的小白。我问她，哪里有家的感觉，她居然说，北京啦，一踏进这个小黄楼，就有一种熟悉的紧张感，好像人人都在忙乎。我说，瞎忙啦，还是南方那种轻轻松松的日子好，过着人一样的生活，不像这里，天天喊累。说着话，黄蜜来了，拿着小本子，要问周一论文考试的事情。正好遇上小白，又是嘻哈一通。

     说话间，九点了，有人在过道探头探脑，是今天上课的几个本科生到位了。继续上次的内容，讲那个“十年探索汇聚平台”，十多篇博士论文构成的东西，估计一时半会儿很难消化，但讲总比不讲好，课上弄不懂，回家慢慢看资料就懂，今天不懂，过几天几月就懂。课间休息照相，准备放到坛子上，同学们有意见，说没有好好准备呢。内中有人老捂着嘴，说带着牙箍了，一笑就会金光闪闪。我说是的，八七年有巴西同学跟我回国旅行，也是带着金属牙箍，被称为刚嘴铜牙的妖怪，张嘴吓哭无数的祖国儿童。

     中午特别热闹。来了三拨人，福建回来的杨成，上海过来的杨老师和路经北京回美国的魏老师。中午宴客分了两个地方，一个在管庄的什么渔村，一个在内蒙古饭店。我两地转，一点离席往城里赶。歌华有线的广告经营研讨会。同行还有周艳。

        会议。从两点开到五点，很严肃也很紧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