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看到灰蒙蒙的天空，拍照上博，正好遇到线上的徐冉，还有龙八，打个招呼。

      雾霾北京，今天依然。习惯了吗？习惯了。

     昨天的会议开得比较晚，我五点多就离席上路了。从溧阳到南京机场，再搭八点航班回北京，晚点一个多钟头，到北京已经有十一点了。马涛来接，原来计划先送她回到大学我再回家，她说老公也开车来了，有两辆车，可以分头走，她有时间备考，我有时间休息，这个计划不错，就是奢侈了一点。

      今日九点有博士答辩，七仙当中有三人参加，这也是学业当中最后一环，也是最关键的一环。在回大学路上和周艳说到这些学生，一晃数年，终于熬炼出炉。我说，那天看到马涛和王薇写的邮件，心中颇有感触，虽然马涛历数时局之艰难，我不以为然，我看到的是人，成长的人，成熟的团队，这比什么都重要。我和很多学院领导讨论过团队的问题。他们在学习海外大学的制度，实行杂交优势，不留自己培养的博士。我说，如果是一个纯粹的学术机构，可以这样做的，达到学科杂交优势，但是应用型的机构，团队没有熟悉的环境共同的文化，事情是做不成的。看到许多的大学，作为个人学者是很优秀的，但是，不会管理，没有队伍，做事的力量就非常单薄。就我的体会而言，一个学院，既需要一匹狼，也需要一群狼。一匹狼就去做象牙塔的纯学问，一群狼就去做应用性的研究，去做项目。这两种人都是有存在价值的。

      下午，答辩结束，接着有台湾考生面试，有北京国际广告集团拜访。总而言之，是很忙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