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收到的通知,今早大学有会,学委会讨论学部制的会议。我有点纠结,我直到现在还是反对大学搞的学部制,架床叠屋,后患无穷。在我发表反对意见之后,接到领导消息,说本院可能不用参加学部制合并,维持独立学院建制。
刘灵提醒我,千万注意意见发表,谨防祸从口出。为什么?因为已经成为舆论焦点了,我们被整合,你为什么可以置身度外呢?不行,很多人意见大着呢。我听了只是哼了一声。
我太了解知识分子圈,尤其是挂着院长头衔的知识分子,他们只会底下嘀嘀咕咕,不会也不敢为对错说出自己的意见,领导说什么就什么,只会底下发牢骚,端不到台面上的。我从来不这样,对错应该有底线。如果是错的,又牵扯到你的部门利益,你作为一方负责,必须大声说出来,表明态度,不然,你当这个院长干嘛用。
反对有些时候有用,有些时候没有用。比如八年前来的女书记,上台就搞选举,我在会上表态,这是搞乱环境的,得不偿失。书记找我谈话了,问我反对理由,我说,程序错了,不应该选二把手,应该选一把手,从此书记不和我说话了。
这次学部制,我也表态,作为组织优化,调整是正常的,但是,必须搞清楚为什么调整,目标是什么,调整带来多少风险,如何规避,还有,作为人治大学的环境,谁来牵头整合是至关重要的事情,这个人选出来了吗?如果只是哼哼哈哈说不痛不痒的意见,反对的和支持的都是狗屁一群。当然,作为独立的我,事不关己就可以高高挂起,对不,不能得了便宜卖乖。于是,大会小会我都成了局外人,观看各个学院在合并分拆当中的风风雨雨,比看大剧还要精彩。
今天的会,去还是不去,有点纠结。去,不知道说些什么,不去,又显得不够支持,纠结半天还是觉得参加好。八点半的会议,各个委员自由发言。我听得出来,大方向是赞成的,问题有很多很多,也就是抽象赞成具体反对,这个时候就给执政者两可的印象。我说,单位也罢国家也罢,所谓错误悲剧都是被这些代言的委员搞坏的。有反对的,应该大声地说,坚决地说,琵琶半脸,吞吞吐吐,弯弯曲曲,最后只能自己把自己搞死的。看看中国政治史,大跃进,文革,都说老毛不好,可是周围的人呢,不敢说不敢想,当然,就不敢反对了。暴君之所以暴君,就是周围有太多的顺民太多的奴才。
我没发言就离场了,因为十点有课。
上周是马涛发言,今天轮到刘珊,要讲五十页ppt的全媒体营销体系建构。下午,去人大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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