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给老妹打越洋电话。老妹忽然问道,以前通话你都是急急忙忙的,这回怎么慢条斯理呢?正在休病假呢。什么病?感冒,咳咳咳,还有,眼睛发炎。不宜外出,有时间呆在家里聊天。
也有学生来电问,想来看看,带着新老公,或者,带着一肚子追求新女友的念头。我说,重感冒,具有极强的传染性,等好点再说吧。
很想去游泳,已经两天没有去了,老婆说这是绝对禁止的,要运动,在家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看计步器吧。我也尝试了一下,在屋子里转圈,凑够四千步就算运动达标。问题是太无趣了。昨天忍不住外出暴走,当然,为了不要影响社会治安,我特意戴上墨镜暴走。临出门还想,要不要带上口罩呢?墨镜加上口罩,在使馆区一带转悠,很容易成为有关方面关注的目标,还是算了。
从家里出发,在日坛公园兜了一圈,最后算下来也就是五千多步。哎呀,到这个时候正是非常怀念伦敦街头的暴走。那天从酒店出发走到泰晤士河,也就是四千多步,可是,一路充满意外发现,充满惊喜。正如马涛大前天接我的时候说,一想起伦敦之行,好像梦中一般。
回到现实,当然就要面对雾霾,堵车,滚滚的人流和喧嚣不已的世界。当然,还有大学的大学部制整改。而中国社会呢,也正好进入大部制的动荡时代了。
为何要有大部制?说到底不是庶民百姓的事情,那是高层的权力再分配。当然,御用的政治学者管理学者都有千万条理由说明此举于国于民的无数好处。然而,最大的最根本的好处就是在位者通过组织洗牌,重新调整队伍和理清关系。大交通呼之欲出,大文委也是若隐若现。对于大学而言,这些部门的调整是没什么关系的,然而,和我们的科研项目有很大关系,与媒介下一步选题也会有关系。人事变动必定带来行业的种种调整,尤其是媒体产业,与政治有着数不清的粘连,它的所谓大部制不会出现海外所言的放松管制,只不过是人事调整关系理顺罢了。
昨晚还是有应酬,到了八点,子忠张余也来了,说起学部制,再又说到大部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