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津大学当中很不起眼的小黄楼,就是我们进行学术研讨的地方)
暴走,最多的解释就是锻炼身体的有氧活动。每天游泳一千米,坚持了好多年,一旦外出或者时间有冲突,改成了暴走。这几年外出,游泳条件不具备,暴走就成为一种替代,结果发现效果不错,可以锻炼,也可以观景,一举数得。这回再访伦敦,虽然居住的宾馆也有泳池,实在是人多池小。我开始采用既往的方法环圈游,游够七百五十下就上岸,没想到救生员在池边摆上两个牌子,大概意思就是游直线,不许打转,结果很不畅快。于是,我改成了每天上午的暴走。而且,不是独行,是结伙走。
带着伙伴,有老师也有学生,那天和吴学夫说起真有点感慨,一晃都十多年了,甚至更长,年年月月厮混在一起,除了自己的老婆,估计是相处最长的一群了。学院的人士流动不大,队伍不断扩大,但是,离职出去的很少,基本都在一起了,从本科到硕士到博士到讲师到教授,于是,团队文化也就慢慢形成了。
早年的文化就是求生存的文化,不断做事以求获得生存和成长的资格。我非常明白像传大这类的大学,与生俱来就是劳碌命,它不像西边那大学,叼着金钥匙出生,啥事不干政府还腆着老脸送钱送物,当然了,基于“资源陷阱”的魔咒,这些获得充分资源的大学反而很懒惰,出不了什么像样的成果却是丑闻不断。在大学这个江湖里,同样是实力至上的,有没有好东西,亮一亮就知道了,不管你是211或者985,也不管你是重点还是一级。所以,我一直坚持这个观点,作为应用性的学科设置,必须与产业发展吻合,必须站到产业发展前沿,必须用理论回应产业需求。应该说,通过数年努力,我们达到了这个境界,在大学江湖上可以傲视群雄。
我们也有自己的国际化,不是简单地送人出去或者抓人回来,也不是所谓的双语教学。国际社会更是赤裸裸的一个江湖,绝对的实力崇拜。有钱就哈你,有实力就平等待你,没钱没实力就只好洗干净脖子给人砍。砍了你还藐视你,靠。我每次看到大学所说的国际化都哑然失笑,这不就是乡巴佬逛王府井吗?
上次去香港出席互联网国际会议的时候我对周艳说,该走出去实现我们的国际化了。相互平等交流就是核心。别人在做什么我们要知道,同时,我们也要让别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这次访问英国,核心目的无非也就是这点,当然,我们高度关注学界,以牛津大学为代表的学界同人,他们在新媒体领域做了什么,未来的关注点是什么。我们同时还关注业界,这回聚焦BBC。
(研讨会现场,没有横额,会议室轮流用,和209气氛一模一样)
牛津的研讨安排也很有意思,在香港中文大学就结识了当时的牛津大学互联网学院院长,但是,并没有深交。后来,经外院的洪丽牵线搭桥,开始和牛津的新媒体研究部门建立关系,周艳王薇开始在牛津大学的学刊新媒体专刊发表论文。说起来也好笑,在这次教授职称申报的时候,周艳居然没有上报这个论文,因为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核心。问我,我也无语。我完全被核心搞蒙了。据说,人事处发现此事让她补上了。龙八告诉我,刚开始牛津方面给的计划基本以介绍他们的研究为主,安排了主管学术研究的院长、主管研究生教育的教授以及两位在互联网研究比较活跃的研究员和教授发言。周艳说不行,我们要有发言和讨论的安排。
(院长介绍本院教师阵容)
介绍学院当然是我的任务了。带去了四个系主任,介绍他们的学术背景同时介绍支撑学院的七个研究板块。一个仅有五十多年历史的大学和一个具有六百多年历史的大学如何对话?可是,牛津的新媒体学院和我们的广告学院成立时间是一样的,都是十年,完全对等。就新媒体而言,我着重介绍四个板块:互动营销案例库,短视频制作推送基地,大数据实验平台,数字内容交易平台。
这次研讨,双方多处言及大数据,无论是学术构想还是具体的研究成果。当然,他们看到我们二十年前从imi出发,家庭信息平台,个人信息平台以及社区信息平台,到尼尔森网联的产业实践,看到我们企图打通通信、广电以及互联网的多方数据的构想,肯定会有丰富的联想的。作为一个学系或者学院,能够坚持做数据库的并不多,能持续且做到相当规模,那就更是少之又少。
这也是我来牛津介绍的目的之一。我们的目标和路径都清楚了,别人呢。
会议结束龙八和我一起与牛津大学学刊新媒体专刊的主编讨论马上要发的论文,席间说到我们学院的介绍,他居然使用了“震惊”二字来表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