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七日
带一本书出门旅行,谁说的忘记了。好像也是一般人的习惯。我就是这样。大学时代第一次出门旅行,带什么呢?结果带着《浮士德》出门了,我的母亲最喜欢《浮士德》,屡屡提及,我想看看这里头有些什么魔力。第一站从北京到贵阳,硬座近六十小时。干坐干看,书中的细节忘记得七七八八,过程倒是记得很清晰。临近贵阳那一天,对面端坐一位很是俊俏的少女,是海伦还是秋香,好像都有。搭讪来着,到站分手,有些茫然若失的感觉。
以后出门,不再带如此厚重的书籍,免得被深度卷入。带什么呢?最好与目的地多少相关的书。上次去南美,拿的是卢影给的巴西杂碎,绝配。上次去呼伦贝尔,来去匆忙忘带书了,坛子上屡屡说到“额尔古纳河右岸”,康瑾来信说,有迟子建写的《额尔古纳河右岸》,你找来看看吧。我上当当,买了几本迟子建的作品,路上恶补一下。不过,这次不是额尔古纳河,应该是美因河右岸了。看吴学夫的行程表,基本活动就是在法兰克福,杜伊斯堡,埃森和鲁尔,德国重工业的心脏,和呼伦贝尔草原风光�然不同,所以,临到出门又塞了一本书,李安定写的《车记》,三十年中国轿车史,好像搭调。
十二点在T3集合,我,吴学夫和杨懿。登机前正好看到英国的奥运广告,给哥俩照照,也算出发仪式。
昨天媒介编辑部小聚,以资本媒体为主打的稿子把仙女们弄得蓬头垢面,好像脱了一层皮。本年选题以新主打,新广电,新广告还得心应手,到了新终端,新电视和这期的新资本,每期撰稿都像爬雪山过草地,死去活来。昨天稿件基本完成,媒介终于可以放假几天,众人要犒劳自己,我推举玉渊潭南路的基辅餐厅,这也是曹老师最爱,吃俄罗斯大餐,听乌克兰功勋演员唱歌,和小帅哥合影,乐翻了。
很辛苦,很充实,有纠结,但更愉快。是白岩松的“痛苦并快乐着”吗?不,没有带着镣铐跳舞的痛苦,是自由飞翔的惊险和愉悦,精神上的“阿西跳跃”。
只有投入项目组才可体味的一种独特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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