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媒体集群”的应对
早饭之后,一辆中巴把来自北京上海武汉南京浙江等地高校的教授院长拉到暨南大学的曾宪梓会堂,开始半天的研讨。
这是南都搞的活动,本身有自己的转型诉求,从内部流程再造到名称职位的改变。我注意到他们的称谓,把报业的痕迹彻底抹掉了,改之为“全媒体”,同时,使用“集群”方式调整组织结构,可见决心之大。显然,这是先行者的一种独有的恐惧和烦恼。南都这几年走得快做得大,所以会比别的报社看得更远,想得更深,而这种更远更深恰好就是烦恼和恐惧的由来。所谓无知者胆大,如果有知了,胆子自然会变小,会更加地慎重,会有更多的思考。可惜的是给我们交流的时间很少。发言就是八分钟,对话不到三分钟,说不了什么的。不过,我还利用零零碎碎的对话时间,表达了两个意见。
第一、全媒体也罢,新媒体也罢,这个转型出自于对于未来的忧虑和恐惧,那么,选择什么样的技术至关重要,是一种崭新的具有未来前景的技术还是一种表面先进实质落后的技术,可谓关系到报业将来生死这需要对技术发展有全面的审视和把握;
第二、新技术背后必然存在新的操作系统,新的操作思维,这种思维既是一种运行的机制,也是一种文化。只有新技术而没有新的技术文化,新的技术效率必然不可能发挥到极致。这使人想起了清末的戊戌维新,引进了洋枪洋炮,但是,依循老旧的体制,没有与之相适应的机制和文化,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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