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贺然突然短信我,说吃饭吗?我说吃,中午就吃。那个时候好像已经十一点钟。她紧急动员,说约好陈盈从西单金融街杀向建外大街,我说好好,就在草本吃。刚放下电话,来电显示说,采访红花朗的时间定了,就在中午梅地亚。我马上取消同学会,赶去工作会。陈盈愤愤地说,师傅,两个美眉脱下行服改穿便服正冲向地铁,等着草本正经香港美食,你怎么又要我们掉头回去吃盒饭呢,太过分了!!!我赶紧说晚上吃晚上吃。那天晚上真的吃了,其中一位举起菜牌第一个请求就是要吃肉。两位同学好像吃得还满意。
广州回来,以为可以消停了,其实没有。前天去了农行,昨天上午去了阳光保险,下午接着去了银华基金。今天周四限号,不用动了,有事的就来这边找,上午来了一拨,说说新媒体事情,下午钱立立来,不吃饭,喝咖啡。咖啡喝完了正好连着晚上地铁一伙吃火锅,好几个人都遇上了,说消停其实一点不消停,被安排得很丰富,很紧凑。我自己不忙,被安排得很忙,这就是我的现实情况。
明天如何?周五上午要到金融街,又要给券商们说说广告媒体事情,下午飞大连,有会。周六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