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本科毕业典礼,今日是研究生。大早就赶到学校。芭蕉叶也是今天结业,结束一年的学习,明天和她妈妈飞回加拿大。
大早到大学,先给她在校门照相,然后,是她生活过的地方,国交大楼前照。她后半年的生活好像融进了社会,旅行,到了西安、青海,然后上拉萨,丽江,回来也参加“沙排”比赛,居然可以打到前三名。我说,放点沙排的照片吧,她选了半天,只有这一张可以放。
九点多,赶到实验楼。昨天有通知,要导师出席今天的毕业典礼,我说出席,但是,不上台,不穿袍子。出席大会是为了让学生不至于拿着鲜花找不到主,用他们的话说,没着没落找不到爹娘。
今年博士只毕业一名,谷虹。她倒是没有忘记带花。昨天还要给我准备袍子,我说不用,年纪大的人穿上袍子有点像妖怪,当年广院刚开始有博士毕业,为如何穿袍子费了很多脑筋,导师袍,博士袍,硕士袍,考证好久。这种事情不好问别人,悄悄打听半天才算搞明白。还有那个拨穗,纯属胡闹,但是,没有这个还不行。每次都看见校长拨穗把帽子拨掉的。排练不够,道具粗糙,上台不就给大家逗笑吗,所以不去为好。
今年硕士毕业七人。上次搞错了,说六人,把周璐气坏了,连夜抗议。今天还是六人,一问,说刘蕴洁昨天喝多了,还没起床呢。集体照相,怎么觉得有点不一样,发现手中空空的,原来没有花。正想问,刘蕴洁赶到了,赶紧补照。
我说刘蕴洁,你二呀,今天还能误事吗?她说,今天是热身,明天才是大事。真令我无语。
吃饭,张璇出去又回来,带来一把花,呵呵,终于想起来了。
学生怎么越来越二呢?看来思想混乱了,纪律松弛了,队伍不好带了。他们说不是,为了明天走红地毯,他们把所有事情都搞乱了。
对,明天很重要,学院第一次搞红地毯仪式,很多家长都来了,据说早早就去占位置。有学生出主意去租加长大宾,想模仿奥斯卡,加长大宾一到,有黑衣门僮开门,挽手,提裙,在红地毯上款款移动,如何。
大宾没租上,男宾还短缺,这成为了当前最大的社会问题。
一切都等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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