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早早醒来。 其实,昨天是相当忙碌的一天,上午去招行做告别式拜访。 中午,老金,朱霞,张晓辉和张文燕五人吃饭。想想还是小孩印象忽然间都成孩子妈,部门领导之类,饭局当中也痛批老金的江湖习气,老金埋单了,很好。看来还是多多批评好,不然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下午看老爸,把老金给的茶叶转给老爸。途中发现深圳的太阳真是很毒。 转向深大,先找到新年酒店落脚,然后去校园内找游泳池。很想在深大的泳池象征性地游一下。从外边看去泳池不错,很多人在里头游来游去,刚要进去被挡住,说是学生上课时间,教师不能进,看来大运期间体育是自学成才。很沮丧回到酒店,发现酒店也有泳池,赶紧游一下。五百米上岸,赶去深大。 没有吃饭, 七点前赶到文科楼,给学生上课。很想把广院的大条桌研讨文化带去,但是深大的研一比较腼腆,小心翼翼提问题。当然,双方都有一个适应性的问题。毕竟,广院已经搞了十多年,学生习惯了天马行空,一到研讨,可以胡说八道,这里还是拘谨一点,大运当前,问题都问得比较小心。 上课到九点多,旋即被华视接走宵夜去了。一说一吃,十二点返回,帖子只能今早补。 最后贴上两张照片,大田,老邓。 大田是我七七编采同学,深圳唯一的同班。吉林延边出身,个大豪爽,球踢得好,为人也好。九四年辞去吉林电视台新闻部主任到深圳落户,一晃十多年。 七八年前半夜忽然给我来电,说被提拔为广告部主任,干还是不干。我说别干,你向来老实忠厚,广告部的活你是干不了的。一个多小时又来电话,说领导指示,干不了也得干,相中的就是忠厚老实不知深浅。我说,那来北京看看吧,懂点什么叫4A么。两天后真来了,穿着蓝色的羽绒服,秃脑袋,活脱脱就是一农民,而且,头顶高粱花的农民。带他去了光华大厦的盛世长城,实力传媒之类,一进电梯就感到不自在,更不用说前台美女用西洋腔发问,大田说,靠,我回去也整整。后来出席他在深圳观澜主持的客户会,呵呵,领导群众一水的黑西服,可是横竖看去就像黑帮一群。干了几年,又回到总编室,好像也无所谓了。七七编采四十个同学,搞广告教育我算一个,真正当广告部主任的大田是唯一。有段时间他特别的沮丧,旁人说他自己算命去了,被说岁月无多,很伤心,所以天天钓鱼,寄情波涛。再过一段时间,又红光满面,说大限已过,不还是活着吗,靠。我说天地下你正一个傻,能信吗? 见大田,晚上两人吃,点了四个大盘子,两人吃撑了,决定去走莲花山,山顶有老邓,我最喜欢。看老田,忽然想起王文科,他们同屋。拍照留影,还写文,以后,见一个拍一个写一个,最后出书,名叫我的七七我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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