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起,赶在八点半前到校,给07广告上课。她们喜欢周二课,我只好把周四一日课拆开,满足学生要求。人老了,心就软了,学生说,不想发表,想听,那好,老农说,你们听。学生说,周四有别的安排,那好,改在周几你们说了算。在广院二十年,得过几次劳模,今年真是名副其实。老农劳模。
学生虽然大四,和隔壁二小吹喇叭敲大鼓的差不多,我上课容易产生错觉,是在给小学上课还是大学上课呢?自己也糊涂了。在以前的以前,看什么都觉得其大无比,现在看什么都觉得小,有时候看那些电视上述职的部长省长,觉得怎么越看越不对,怎么都是小屁孩呢,不就是当年那些和我一样打弹弓抓蟋蟀的小流氓吗,呵呵,转身就是党和国家领导人了。所以,凡是听到权威二字,我浑身就起鸡皮疙瘩,这权威哪来的呢?
零七这伙人好玩,彻头彻尾的自我中心,好学,皮实,可以敞开说话。今天有学生说,我们就是下一代接班人了,怎么样,我说,看你们那糊里糊涂样子,接个屁班。于是,讲了老田同志的故事。大公司田总,国庆长休去了美国看儿子,给儿子寻到工作,还安排了很好的住房,担心孩子不会做家务,飞赴美国,从宜家买来全套家具,长休七天,天天上螺丝搬大床,两手打满血泡。七天完了搭机回京,临走跟儿子说,孩子,老爸担心你不会弄,赶明儿圣诞再来看你。孩子说,爸,你别来,孩子有别的安排。听到这话,老田眼泪哗地上来。他对我说,从旧金山飞回来十几个钟头,想想就掉泪,哭着回北京。一路想不通,养个儿子干嘛呀。看老田两眼红肿,我也心酸。
今天看到零七一伙,忽然想起老田,有感而发。
课后随周艳去银泰,参加昌荣答谢会,给学员毕业证书。然后,再去梅地亚,央视招标大功告成,要开研讨后续宣传。再又见周滢,七点回程,遇到临时交通管制。
五十肩好多了,抹油,轮胳膊,拨筋全用上,基本没事,昨天开始下水,伸胳膊还有点酸,今天再去,基本没事了。今天不好的消息就是电脑出毛病了,其它正常。十二点,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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